【超懿】一个没名字的破镜重圆 11-12
※职业选手超X主播懿
※前文看合集，第一篇是那个论坛体
※写文只为自娱自乐
※好多都是胡诌的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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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清楚了热搜的来龙去脉之后司马懿没有急着联系星汉那边，按那一位的行程和作息来看，八成还在昼夜颠倒的大洋彼岸深度睡眠中。
他给郭嘉留了消息之后就去了被营销号截出来外转的那个论坛，此时论坛已经颇有风紧扯呼意味地关闭了注册，不过，他向来准备万全，与wzry相关的所有论坛早已注册有号，现下只需要稍微激活一下。
此时距离郭嘉醒来看到消息还有四个小时，足够。他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这个论坛很有意思，司马懿早有耳闻，不过在它崛起的时候由于早已转平台到星汉，并且也逐渐有心转向幕后，不再和以前一样任何风吹草动的舆论风向都要掌控其中，所以对这个地方涉足不多。
wzry三大论坛版块，猫爪和星汉背后自有资本和直播支撑，并且直播领域也不止wzry一家，维持着一个不痛不痒的讨论版块自是不在话下，而只有这个论坛论坛，既没打听到是哪家资本名下，好似除了水友论坛之外又没有其他业务分支，这么些年居然也能在猫爪和星汉的围追堵截之下快速壮大成型，实力不容小觑。
司马懿饶有兴致地看着论坛入口界面，素净清雅得不像一个游戏论坛，仅左侧用一笔极有风骨的毛笔字题了论坛名。
猫爪当年是日资入股，标志就是一个粉萌的猫爪，直播平台也沿用此名，而星汉取自“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所以一般三大论坛的对外简称，猫爪就是个猫表情符，星汉则是个星星符号，剩下这个论坛则一直用个鱼的表情代称。
“南有嘉鱼？”司马懿辨认了一下那一手龙飞凤舞的狂草，默念道，“原来全称叫这个吗，倒是有心。”
“好吧，希望你在这么多资本流量中屹立不倒，真的像名字一样是因为宾主尽欢。”司马懿颇有兴趣地自言自语道。
登上论坛后先是照着营销号给的时间线逐一搜了原贴，发现大部分都已经搜不到，便照着流程做了个实名认证之后找上了论坛管理员。
这个论坛的总版主虽然不算活跃，但相比起大部分论坛，是少有的还找得见人的那种，司马懿找来的时候，他正显示在线，ID同样取自《南有嘉鱼》，叫君子有酒。
司马懿原本想着要么得跟他扯皮撕逼一会儿，要么得听他卖苦推卸一阵，没想到这个版主……滑跪得非常迅速。
司马懿点开私信框，还没发任何消息，就眼见着对话框变成了对方输入中，紧接着不到五秒的时间，对方的刷屏就霸占了整个对话框，很难不怀疑他自从实名认证之后就被人盯了梢。
【君子有酒：大佬饶命！】
【君子有酒：[抱大腿.gif]】
【君子有酒：[滑跪.gif]】
【君子有酒：[我错了.jpg]】
【君子有酒：[大佬救命.gif]】
【君子有酒：[错了错了.gif]】
【君子有酒：[猛虎落地式磕头.gif]】
【魇语：……】
暂时拿不准对方是什么类型的人，司马懿索性也不多啰嗦，直接表明来意。
【魇语：我想看一下之前这个事[链接]被删除的相关帖子，可以恢复出来吗？】
【君子有酒：数据恢复不行，但是保留有备份数据。】
司马懿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对方就像知道他想什么似的又发来一条消息。
【君子有酒：相关两个被删除帖子的备份都已经顺手做了公证，如果您这边有什么相关的需求提出来，我们到时再提供。】
【魇语：暂时没有了，可以让我先看一下备份数据吗。】
【君子有酒：OK。】
对方说的很隐晦却也很明确，只要达成目的司马懿也不纠结，开始看传过来的备份数据。
这个论坛主人很有意思，司马懿在这行多年，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有的打游戏做直播就是很纯粹的二次元，开始时是满腔热血为爱发电，可拿兴趣爱好当职业嘛，总要摔几个跟头栽几个坑才跌跌撞撞地开始懂一些相关知识和行业规矩。有的是典型的商人思维，比如郭嘉，对这行本是毫无兴趣也不甚了解，而一旦转投了这个领域，又会迅速地像海绵一样开始吸收这里的养分，相比起前一种人，他们会更加冷血，换而言之，也更为理智。
而这个君子有酒介于两者之间，看不出哪边比重更重些，他对话风格跳脱活跃，网络用语和表情包信手拈来，看上去对这个论坛也很是用心，任何风吹草动都了然于胸，整个论坛没有一个广告，好似做慈善一样并不依赖它盈利，但是一番对接下来他又绝不是那种只会为爱发电的闷头吃亏的热血青年，他很聪明，嗅觉敏锐，出手果断且深谙其道。
君子有酒准备的很周全，甚至附上了帖子里每个用户的IP属地，关键发言用户甚至调出了注册资料，想来是对其中门道一清二楚，对来访者想要查阅的东西也明明白白。等到司马懿整理完传过来的数据，其实和论坛之间已不必有什么攀扯了，于是他又再次上线进行收尾的礼貌客套。
【相关资料很齐全，我这边暂时没有什么需要麻烦的了，感谢。】
【没有没有，应该的，以后常来玩呀。】
【论坛的后台管理看上去也很详细清晰，费心了。】
君子有酒假惺惺地虚伪客套【哪里哪里，小本生意。】
小本生意……司马懿看了一眼右上角直逼星汉的用户人数和日活跃人数，忍住了内心吐槽的欲望，最后不动声色地打探道【只是我很好奇，每个删除的帖子都备份的话后台数据量会不会太大了。】
君子有酒很清醒也很爽快，直言道【并不是都备份，只不过我看这几个贴的内容有可能后续有些……麻烦，提前做了些准备。】
【每个删贴都要看？】
君子有酒一点就透，坦诚地全盘托出【也不是每个贴，我自己设了关键字提醒，之前这里某个贴触到，就顺便关注了。】
还没等司马懿继续发问，君子有酒完全明白他想要知道的点，先一步阻止了他的话【关键字这个只是我的一点私事，卷进你们的事完全是意外，保证与这边毫无关系。】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司马懿知道再追问也得不出什么结果，也就顺理成章假惺惺客套了几句就下了线。
退出论坛后司马懿翻阅这被删的帖子里某些内容，君子有酒已经算仁至义尽，但其实即使查出IP地址也没有太大意义，他看一眼IP属地就知道用的代理服务器，如果君子有酒说的属实，论坛本身就只是恰巧被选中作为平台媒介，与这一连串事件无关，论坛这边线索就算是断了。
那会是谁呢。
司马懿看着屏幕上郭嘉尚未回复的对话框陷入沉思。
SH战队基地运营办公室。
SH的公关那边刚做好方案就派人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对公关公司来讲，舆情发生后每过去一秒都如临大敌，恨不得下一秒公关对象就能火速拍板运作起来，但很遗憾，往往拍板这个过程就能够把所有的公关黄金时间浪费掉。
本来以为这种竞圈俱乐部再怎么样决策流程也不会像大公司那么繁琐，拍板应该挺快，结果好消息是确实决策很简单，整个俱乐部居然就把这次公关的最终决策权交给了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而坏消息是，这个孩子一点也不急，且油盐不进。
王浩已经坐在运营办公室喝了第二杯水，给他倒水的时候运营小媛甚至遗憾地再次确认：“您真的不来一杯茶吗，这一饼可是亮总带来的二十年老班章。”
“谢谢，白水就可以。”王浩礼貌地谢绝，在这一番岁月静好的氛围里内心疯狂咆哮着简直想要把那饼82年的普洱拍碎在自己脑袋上，这是茶不茶的事吗？这是十年二十年的事吗？人呢？人呢？？
像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焦虑，小媛很抱歉地对他解释道：“因为之前也没有电话沟通过，您来的时间刚好有点不凑巧，小超刚开的巅峰赛，您知道的，他的性格一定是王者荣耀比较重要，得等到打完才会过来，托我给您道个歉。”
“理解，理解，是我们这边没有提前沟通，因为时间也比较紧。”王浩讪笑，内心又是一阵呼啸，理解个毛线啊！！游戏重要还是公关重要啊！！！理解不了啊理解！！！皇帝不急太监急啊！！！不对，谁是太监！
“他不是那种会耍大牌的孩子，”小媛看他有些口不对心的脸色宽容地笑了笑，又给他的杯子加了点水，宽解道，“如果提前知道您要来，他下午就不会安排自主训练了，毕竟是职业选手，游戏开始之后就不能随意退出这是规定，这个你们做我们公关也应该很清楚。”
那倒也是，王浩喝了口水，又刷了一下微博，好在星汉那边也迟迟没有作出回应，目前来讲都还在可控范围。
好在这杯水见底的时候马超终于下来了，小媛马上站起身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少年个子很高，握手的时候会迁就他的身高礼节性地微微躬身，开口第一句话也是道歉，倒是如小媛所说，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
小媛给他们介绍完就退出了办公室，把空间留给了他们，还带上了门。
两人坐下之后王浩马上单刀直入，把团队预设的几个公关方案都递给了他：“按照之前诸葛总和我们对接的要求，目前假定了几种情况，您这边一边看我一边说？”
“我先看一下，”马超客气地拒绝了说明，直接翻开了文件，“过程中有什么问题我们再沟通。”
一时间办公室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音，王浩无所事事地又喝了口水，这才有空闲好好打量了一下这次公关事件的中心，传言中唯一一个拿着联盟顶薪的SH的明星选手。
入眼的第一印象是，确实是令人惊艳的脸，做他们公关这行零零总总也见过不少名人，镜头前后两个样的着实不在少数，而神威乍一眼看上去甚至比镜头里的还要好看，他是很难得的属于带有一丝少数民族韵味的长相，轮廓很深，特别抓眼。
要不怎么说是SH的不动产呢。王浩在心里暗叹一声，长得好看，业务能力强，死忠粉多，最重要的是由于身世背景和当初见义勇为的原因，他整个舆论风向一直都相当正面，只要好好运作，流量和变现能力甚至能强过娱乐圈二三线明星，对这样的选手而言，每一次舆论问题处理不好都是对他价值的损耗，非常致命。
所以尽管诸葛亮在业内威名赫赫，但王浩仍是无法理解SH这次把这么重要的决定随意交给一个孩子，在外人看来，马超，或者说神威，他的价值已经肉眼可见的能够被量化定义为俱乐部的资产了。
“打扰一下，”在王浩想东想西的时候马超已经看完了预案，开口拉回了他神游的思绪，“我想问一下之前和经理沟通过的问题，不知道是否有转达到这边，就是后手的预案有吗？”
“有是有……”王浩一愣，当时诸葛亮确实提到过，不过团队只当他是要求先手后手的公关方案都准备万全，以备不时之需，“可目前星汉还没有动作，所以我们这边优先级给到先手的方案，如果等那边先回应，我们会比较被动……”
“我先看一下可以吗？”马超礼貌地问，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
王浩无法，只好又从文件袋里翻找其他预案递给他，但私心还是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等到星汉和魇语那边真的正式回应了，那再不情愿也只能被动发声了，于是难得煞费苦心地解释道：“根据之前我们这边掌握的所有证据，包括合同，银行回单等等，无论实际情况到底是怎样，但俱乐部给您交了违约金的事我们这边的逻辑链是完整的，只要先掌握了舆论主动权，星汉那边是不可能推得翻的，这个事对您基本不会有任何影响……”
“不好意思，”马超翻着文件客气地笑了笑，对他倾向性明显的絮絮叨叨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意思，“我想等星汉那边回应了再根据情况发声明，可以吗？”
王浩准备好的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一大堆利弊分析戛然而止，全都堵塞在喉咙里，大脑一下跟被清了盘似的加载不出任何东西，傻乎乎发出一声：“……啊？”
“我先看，我们再商量一下后面这些方案。”少年眼瞳颜色很淡，在听人说话的时候目光很专注，静静地注视着人的时候会有种温柔真诚的错觉。但直到此刻王浩才发现，他与人对视时眼神坦荡，温和却淡漠，他彬彬有礼地问“可以吗”，但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外热内冷啊，王浩默默闭了嘴，在心里想，踢到铁板了，难搞。
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之后，王浩作为圆滑的职场人很自觉地退了一步，不再试图掌握谈话的主导权，而全权让给了对方，按照对面的节奏来探讨公关方案，以免不小心造成更大的沟通矛盾耽误时机。
“按照前期与对方公关沟通的意向，星汉是想用魇语参加新英雄活动的消息来压这个传言，到时候可以引导为魇语复出前的炒作，顺便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以我们预计的情况看，对方大概率是不打算正面回应这个事的，”王浩对着马超抬眼示意的方案三和方案四补充说明道，“如果我们一定要在对方反应后再作出反应，那么……”
“和先手方案一样正面回应，”王浩手指点到方案三，“我们能撇得很清楚，但相比起来就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和机会。这得罪人，不厚道，虽然有理，但难免被人戳脊梁骨，还是双输。”
“同样的不正面回应，冷处理，也能操作，舆论引导，到时候让对方和联盟也分一点炒作的锅，”这话有点不要脸，王浩尴尬地咳了一下，“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事情大概率能平息，但是这样处理也给您埋了个雷，毕竟后手反应，怎么样都会被动些的。”
“了解了，谢谢您。”马超点点头，合上了文件夹。
具体谈方案的时间其实不长，对方立场很明显也很清晰，没有什么模糊的余地，看少年波澜不惊的样子，王浩觉得这次来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选择了，少年到底是年纪小不知天高地厚，叹了口气，忍了又忍，没忍住，难得正色道：“我给您说句实话吧。”
马超抬起眼，浅色的瞳仁依然专注地倒映着面前人的影子，身子微微前倾的动作表示他有在认真听，给人一种被尊重的舒适感，王浩看着他又不由得有些心软，放缓了口气：“我们做公关的，大大小小也见过不少公众人物，也遇到过不少舆情，确实事分轻重缓急，冷处理也能压。但也有小风小浪不当回事，结果回头就是惊天海啸的。”
“现在是俱乐部如日中天，您又是当打之年，别说这点小事，再大的篓子我们都能给您压下去。现在舆论环境就这样，风向好，确实怎么都能公关。”
“可是以后呢？压下去不算完，一个个的都是地雷。”王浩说着说着也带了点重话，“我说句不中听的，万一以后哪天俱乐部成绩不行了，您打不好了——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假设——又或者出现了更大更严重的舆情……那这些之前埋的雷，早晚都会一个个引爆的，舆论风向一旦不好，那便是墙倒众人推。”
“我干了这么多年，您这样的舆论背景是很难得的，简单干净，即使之前皮肤的事稍微有争议，也能不靠公关完全自然平复下来，这样高的路人好感度，希望您能再爱惜羽毛一些。”
王浩看着少年静静听着，眼神里丝毫没有动摇和惶恐，就知道无论说多少还是很难改变他的想法，有些意兴阑珊，一边收拾文件一边简短地给自己的话收尾：“说了这么多，主要还是看您，您既然已经有打算了，按照诸葛总的吩咐我们照办就是。”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说的都是真心话，”马超帮他收着摆了一桌的文件，仔仔细细按照页码和顺序排好，轻轻往桌上一磕，才抬眼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费心了，谢谢。”
关上文件夹起身的时候王浩轻轻问道：“为什么呢？您真的明白把主动权送给对面，自己会失去什么吗？”
在本就有争议的皮肤事件后短时间内又是一起没处理好的舆情，对流量和变现能力的又一次打击，在未来会对他的商业价值和口碑带来难以捉摸的变数，更别提在某个风光不再的以后，这也许就会成为他罪状书里浓墨重彩的一笔，摆在风口浪尖被人口诛笔伐。
少年想了想，浅色的眼瞳在阳光下漂亮干净得像块紫水晶，但最后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简单道：“没关系，我只要还有比赛打，就可以。”
那么坚定，又那么轻描淡写。
那么纯粹，又那么无所畏惧。
这一刻王浩终于明白从来算无遗策的诸葛亮为什么会把决定权就这么草率地交给一个孩子。他的实力，他的简单，他的一切确实组成了这个俱乐部最有价值的部分之一，但人到底不是资产，无法物化，所以他不会永远那么温顺、听话、没有思想。
诸葛亮远比他们要清楚神威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已是深谋远虑，省了互相拉扯到矛盾不可调和的过程，宁愿损失一部分现有价值，以换取他继续稳定地为俱乐部实现效益最大化。
这也注定了这次项目不可能是完美公关了。
——“明白了，那就照您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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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马懿整理完所有营销号背景之后，郭嘉那边终于慢悠悠地回了消息，就俩字。
【不是。】
司马懿看着对话框气定神闲的俩字冷笑一声，把正在看的资料随手截了个图丢过去【哦？这几个号不是公司养的？】
郭嘉秒回，承认得很坦然【你说这事啊，是我。】
司马懿顿了下，正思考这话的可信度，那边很是爽快地发来了一大堆。
【虽然我对你放着现成可用的账号不去用，偏要扶另一个出来的想法不能苟同，不过签过对赌嘛，我不会对你运营的方式过多干涉，所以从头开始针对你布这种舆论局是亏本买卖，何况要挖你几年前的料，费时又费力，没这功夫。但是……】
那边停了一下，司马懿几乎能想象到对面人慢条斯理喝了口咖啡，游刃有余的模样。
【借力打力事半功倍的事，换做是你，你不做？】
司马懿停下手思索片刻，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前前后后时间节点，最后肯定道【你想让我代孤猎去荣耀盛典。】
郭嘉对此很是欣赏【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说这“代”字倒大可不必，按你当初的计划，这两个月孤猎能有爆发性的热度的话，上个荣耀盛典咖位也够了，往后确实就扶起来了。可惜被你那宝贝徒弟一搅和，魇语的号也不能用来带孤猎，之前你的安排都实施不了，以现在孤猎的流量，你该知道他上不了荣耀盛典，我不过提前决断了，免得你下不了手。】
司马懿揉了揉太阳穴【孤猎的项目确实没有如期推进，换掉他我没有意见，星汉爱推谁去推谁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目前星汉王者的主播里还有谁撑得起这个门面吗？】
司马懿几乎气笑了【所以你就把我送上热搜？问过我了吗？】
郭嘉不太在意他带着情绪的话，平静地反问道【那你当初把神威送上去的时候问过他了吗？】
司马懿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一直都清楚地知道他和郭嘉是一种人，只是他从未切身感受过某一天郭嘉站到了他曾经的位置，而他躺在了曾经的案板上。
郭嘉无意与他纠结这些陈年老账，继续道【你这些弯弯绕绕，谁知道都有得运作一番的，与其被别人拿捏，不如掌握在自己手里提前引爆岂不更好，你也安心些。】
【你重新安排人吧，我不想去，热搜的事我自己解决。】
【“想”？】郭嘉似乎是被他逗笑了，缓了一会儿才道【什么时候你会用“想不想”这种方式来做决断了，我们之间，还是少一些这种孩子气的废话拉扯吧。】
司马懿不想看郭嘉的回复，但就像他了解对面一样，对面也完全了解他，无论他愿不愿意，对话框里不急不缓地跳出字来，好似郭嘉就坐在他面前，泰然自若地把盖在某些事上的面纱一层层拉开。
【我欣赏你，也认同你的能力确实青出于蓝，就对赌那点金额，说实话我不担心，无论你用什么方式都填得上。我不反对你这几年扶这个扶那个，都是星汉的人我也不亏，但是我不能理解这么聪明而现实的你，非要埋了“魇语”。】
【就那点目标值随便运作一下“魇语”那不手到擒来，你经营这么多年，来星汉，签对赌，不就是为了司马防留下的这个“沧海”吗，拍拍手就能拿下的项目，你非要绕四五个弯，若不是了解你，我都要怀疑你的能力了。】
【不管你到底在愧疚些什么，这种情感压过理性的决策方式不能再有，不然就算你赢了对赌，曹董也不敢再把项目交给你来运作，你明白吗。】
天色渐暗，司马懿没开灯，靠在椅背上抱着手看着冰冰冷冷的显示屏，一直没有动弹，屏幕蓝色的荧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更显得冷清。
郭嘉那边也安静了几分钟，最后发过来的话已经缓和了口气，人心话术，红枣大棒，他一向用得得心应手【你说热搜的事你来解决，好，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久了，以诸葛亮的能力和德性，SH那边明明能撇得一干二净，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马懿瞳孔微微一缩，仿佛从这一刻起才开始拥有了呼吸。
【你可以不去，也大可以随意公关，荣耀盛典那孤猎也好谁也好随便推个人，星汉也不是派不出人，反正职业选手嘉宾老早就定下了有神威。】
——【那你就把你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小朋友，一个人留在热搜上，再在两周后，大大方方推到所有人面前吧。】
司马懿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就算有一百种公关方式，一千种反驳郭嘉的话术，一万种大道理来讲，但都没有意义，他知道赢不了的。
软肋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在键盘上随便戳了一下，发出一个无意义的符号【。】
郭嘉胜券在握，也无意多纠缠，不出意外地平静回复道【那我就通知公关公司了。】
司马懿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不想再纠缠这件事，收拾收拾资料打算关了电脑，那边郭嘉在他关掉对话框前最后跳出了一段话。
【如果一条路走不通，那就先解决为什么走不通，而不是马上绕路，陈年旧疾再是陈年，又不是不会腐烂。】
【你之前账不是每个人都有心思和余力去翻去爆料，既然都问到我这里了，为什么不回头想想这一切到底是谁起的头，你心里有数，不是吗？】
TBC
PS：开头一点点信白，应该看得出本来这篇文副CP众多，但由于没有大纲和作者的懒惰，变成了一篇超懿only：（
主线倒是没卡文，但我生病了，那啥后遗症一直恢复得不是很好，所以这种更新速度暂时不会变，提前致歉，应该不会坑，因为我有俩番外想写（即使坑了我也要把番外搞出来甜一口）。
至于爆料人那个伏笔第二个论坛体和08里都提了下，现在希望不会觉得突兀233下一章是论坛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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