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柚的皮

存文自留地。三次元社畜随缘更新。

【周翔】一个没头没尾的黑道paro

※忽然鸡血上头,just苏苏,无脑瞎七八写

※刚看到别的太太暑期活动tag才知道随意凑个人头!求太太们产粮,求求你们(。

※天雷OOC无逻辑无剧情玛丽苏玛丽苏玛丽苏


 

夜色渐深。


位于沧江河提之上的长街夜市却正是最为繁华的时刻,熙熙攘攘的游客在不甚宽敞的堤坝上摩肩接踵,两旁摆摊的小贩高声吆喝,冉冉升起的烟火照亮了东城区的半壁夜空。


沧江河面上悠然随波漂流着几艘灯火粲然的游舫,夏季清凉的夜风绕过穿行的游舫,拂过江面,盘桓着掀开江边一排小楼窗边精致的珠帘。


河堤之下沿着夜市长达几百米的联排小洋楼是东城区夜色中最有名的销金窟,临着江畔,景色宜人,气温凉爽,无论花色各繁的酒吧,富丽堂皇的高级会所,亦或是隐藏其间的低调阁楼,都吸引着各地而来的游客,永远不乏有钱人一掷千金。


装修了近一个月的繁花三千今晚终于打开锁了许久的铁门,慕名而来的矮个青年穿过繁闹的堤坝和街边绿化,站在酒吧门口观望片刻。


吧台容貌温和的调酒师对他微微一笑,做了一个欢迎光临的手势。


酒吧的吊顶被做成了海浪状的漂亮波纹,射灯的光线柔和,酒柜背后蓝色led光让整个吧台如深海一角。曾经的舞池已被填平,半边做了个小舞台,戴着帽子的驻唱歌手坐在上面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吉他,也不出声,另外半边摆上了柔软的圆沙发和小桌,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段,安逸宁静地仿佛世外桃源。


人不算多,三三两两占了几个小桌。


青年失望地叹了口气,准备离开,转身时忽然注意到角落的沙发上躺了个人。


穿着马丁靴的脚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搭在桌上,人懒懒地靠着沙发靠背,包裹在牛仔裤下的一双长腿肆意伸展,黑色卫衣兜帽罩住半张脸,露出线条精致的下颏和几缕金色的发丝,单边耳钉在转动的射灯光源下一闪而逝。


青年迟疑片刻,又转身推开繁花三千黑色镂空花纹的铁门。


“嘿,哥们,一个人?”半圆的布艺沙发占据酒吧一方角落,半裹住中心的大圆桌,青年自来熟地坐在沙发另一端,正对着桌上那双黑色马丁靴。


半晌没有回应,那人仿佛睡着了一样。


青年也不尴尬,顺着沙发挪过去些许,烟灰色布艺沙发柔软得仿佛陷进去一般,他的动作带着整个沙发都在震动。


“不是,”那人终于被惊醒一般,一只脚从桌上放下,直接踩在了沙发上,挡住青年想要靠近的身体,声音轻佻而慵懒,“老子是神。”


小青年愣神片刻,讪讪地笑了:“哥们你真逗。”又没话找话道,“听说繁花三千以前挺热闹啊,怎么改成现在这种样子。”


“嫌无聊还进来?”那人半躺着没动,本音清亮,又带了点刚睡醒的沙哑,语气平静,丝毫没有没扰了清静的不耐。


小青年仿佛被鼓励了一般,讨巧道:“嗨,那不是想找个伴,刚好看到哥们你坐这都无聊得睡着了,怎么样,要不一起去别处玩玩?”


那人终于把脚放到地上,直起身,把兜帽扯了下来。


那是一张极张扬的脸。


金色的发衬得肤色极白,这张年轻的脸上就属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尤为出彩,眼角轻轻一挑,神采飞扬,单边钻石耳钉在灯光下璨光流转。他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对方,舔了舔唇,似笑非笑:“玩什么?”


小青年呆呆看了他半晌,咽了下口水,眼珠一转:“当然,什么都行,只要我有的。”


对方又兴致缺钱地靠了回去,不置可否。小青年想了想,从身上掏了包烟递了过去:“哥,来一根?”


那人看了他一眼,不接,倒是抽出根自己的烟夹在手里。。


小青年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拿了火机给他点上,又借着点烟的动作靠近:“繁花也是没落了啊,看这冷冷清清的,连个卖唱的都偷懒,吉他弹得这么烂。”


这时候的歌手已经没有在扫弦,弹得不成调子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吉他,


“那你说哪里好?”那人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看到一双手也生的极好看,肤色白得能看清皮肤下暗青的血管,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连抖烟灰的动作显得慵懒而色情。


“之前去过的江月,雷克斯都不错,”小青年盯着他的手舔了舔嘴角,手动了动,抬起来抵在腰间,一会儿又放了下去,最后凑过去一些,挨着他压低嗓音道,“包管比这里爽个百倍。”


对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又吸了一口,把烟摁灭在桌上,挑逗地把烟圈吐在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吹在耳边。


“怎么爽?”那双漂亮的手隔着棉质衣料打着圈划过小青年的胸膛,两人距离极近,眼里背景与灯光都模糊成一片,只剩下年轻人放大的精致的脸,酒吧柔和的光映成那双浅咖色瞳里的万千繁星,和左耳那只单边耳钉一起,闪着目眩神迷的光。


“这样?”年轻人半是作弄半是轻佻地一笑,手顺着下摆钻进了衣服里。


冰冷的触感让小青年陡然清醒,挣扎起来,手撑着沙发就要站起身。


沙发太柔软,撑了一下没起来,第二下已经被年轻人勒住脖子牢牢扣住,才发现那张漂亮而年轻的脸上俱是危险而邪气的笑意,看着他的眼神犹如一个濒死挣扎的小玩意儿,还刻意压低了嗓音嘲讽道:“爽吗?”


冰凉的手很快从他衣服里抽了出来,带出来一个密封的小袋子,年轻人放开了他,整个人又懒懒散散地靠了回去。


小青年看着那个半透明的袋子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猛地跳起来疯了一样扑了过去:“还给我!”


年轻人嗤笑一声,还未近身半步,马丁靴就快很准地一脚踹在他胸口,力道很大,小青年整个人都被踹飞了出去,砸在柔软的沙发里,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


晕头转脑间听到年轻人略微抬高了嗓门,冲着那边挑衅般喊了一声:“周泽楷,这个人说你吉他弹得烂呢!”


周泽楷?


——周泽楷。


小青年的脸一下就白了,挣扎着扶着桌子站起来,他终于想起这个名字。


他看了一眼对面一头金色碎发犹带笑意的年轻人,想起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老子是神”。


他确实是。


这一片纸醉金迷的沧江夜色的神,这一番声色犬马的销金窟的神,轮回的斗神。


孙翔。


断断续续的吉他声停了,舞台上的驻唱歌手慢条斯理地放下心爱的吉他,摘下帽子随手一扔,慢吞吞地抬头望了这边一眼,才站起身,一步一步,不急不缓,踏过流转的光影朝他们走来。


关于这人顶尖的外貌,无论在沧江一带,还是整个东城区,都略有耳闻。


平心而论,周泽楷的长相较孙翔要温和许多,孙翔是一种精致而张扬的锋利,一眼望去好像他才是轮回的主宰一般,而周泽楷却是生的一双秋水眼,眼尾微弯,眉目清秀,顾盼生辉。


可这一刻,没有人能怀疑他是一整片沧江夜色的王。


小青年想逃,脑海里早已拉响了警报,魔咒一般重复着快走,快走。孙翔甚至不屑于拦住他,只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靠着沙发,抬着头对周泽楷不怀好意地笑。


可是他却动不了。


轮回的帝王盯着他的瞬间,仿佛被人拽着沉入冰海之中,明明那人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他却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周泽楷终于走到面前,没看他,先偏头看向孙翔的指尖。


轮回的斗神见他望过来,抬起手晃了晃密封的小袋子,饶有兴致道:“还以为是什么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儿,没想到居然还捉了个大鱼的尾巴。”


说着手一扬,那个价值千金的小袋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落在闻声而来的调酒师张开的手掌里。


江波涛端了一杯白水过来,递给周泽楷后才有空仔细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笑道:“纯度还不低……你不怕洒了啊?”


孙翔抬起下巴点了点站在那浑身发抖的小青年,嗤笑一声:“你瞧他那鸡贼样,恨不得包十七八层了,就这么点,还不够枪毙的吧。”


小青年现在脑海一片空白,死死盯着周泽楷手里那个透明的玻璃杯。


是他,是轮回没错。


传闻周泽楷液体只喝白水,因为无论加了什么料,一口就能尝出。坐到周泽楷这个位子,每天各种要命的勾当没有千百也有十几,轮回一路从尸山血海走到今天开始洗白做正经生意,谁不是在腥风血雨荆棘丛生里练就一身铁骨。


所以他才会害怕。


无论做了什么,周泽楷不会为他起半点波澜,因为他看他如同蝼蚁。


孙翔又抽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懒散道:“这傻逼怎么办?”


江波涛微微一笑,他外表极具欺骗性,温和可亲,声线柔美,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很让人有叫他老师的冲动,但是这张微笑的脸却轻描淡写地吐出了可怕的句子:“照规矩怕是要留一个指头的。”


小青年一下尖锐地叫起来,声音如同濒死的乌鸦,艰难地喘息着:“不……不!你、们不能!”


江波涛又笑了,他的眼睛是温柔的栗色,包容得像是听到一个不听话学生胡言乱语:“为什么不能?因为是法治社会?因为轮回洗白了?”


“我们也想清清白白做生意啊……但是,轮回的规矩,不说整个城市,混在东城区这一片,您不该没听说过吧?”


轮回是整个市区最早洗白的黑帮之一,周泽楷接手之后,恰逢上面大会召开,这座城市整顿市容市貌清理沿街摊贩,也不知怎么居然搭上政府的路子,和市里的国企合资修建了现在的沧江堤坝,整个东城区的不规范摊点都迁移至此,轮回的公司独得了三十年的经营权。


周泽楷也是个狠的,两年时间愣是把这一摊子鱼龙混杂整顿成了城市著名景点,紧接着雷厉风行地在江畔起了商铺,沧江一带成为东城区有名的销金窟也不过五年光景。


这里有种类花繁的酒吧与慢摇吧,也有隐在林荫深处的销魂蚀骨温柔乡,更有难以寻其入口的地下赌场,这一切隐藏在沧江无边的夜色里,也因着轮回的关系,有序而隐秘地生长着。


但只一点,轮回不沾毒。


孙翔闻言笑了,假模假样地耸了耸肩:“哎哟我去,这是要去报警说我们剁了你一根指头吗,我可真怕……不过最好再交代一下你大摇大摆揣着某个东西进了繁花三千,顺便跟警察叔叔好好说道说道你的上线呗?”


周泽楷皱着眉走到他身边,孙翔不以为意地直接伸手把烟灰抖进了周泽楷端着的白水里,看着听到某个词瑟缩了一下的小青年,眼里一片冰冷:“无论你对那边知道多少,你就试试,在派出所里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说着又想到什么似的,若有所思道:“看来繁花三千之前是挺热闹的,连你这种家伙都知道,不过,”孙翔看着他那副呆愣的模样笑开了,“怎么没落的,现在你知道了。还有江月和雷克斯是吧?这办公室坐久了,也是该去爽爽了。”


江波涛笑眯眯地不置可否,等他说完才开口问道:“小周?”


沧江夜色的帝王这才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青年,纯黑的眸子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仿佛世上永远没有什么能在那里拨动一丁点涟漪。但不可否认,周泽楷容貌极秀丽,这样阴郁又美到极致的矛盾混合体在黑暗中犹如天生的光源,让人移不开眼。


许久,周泽楷今晚第一次开口:“带下去,先留着。”


小青年呆呆地与他对视,如磁铁一般根本挪不开目光,直到他开口了,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孙翔看了看他,眼里猩红的绯光倏然而逝,扬起下巴点了点周泽楷,对小青年冰冷道:“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反正你都没了指头,眼珠子也不必留了……周泽楷!你干嘛!”


黑发的轮回帝王扳着斗神的肩膀,轻轻在他身上到处嗅。孙翔不耐烦地用另一只手推开他的头:“你不是不爱闻烟味,凑过来干嘛。”


周泽楷顺着他线条流畅的手臂一路嗅到了捏着烟的指尖,顿了一下,忽然手一翻,被孙翔抖了烟灰的白水一下浇灭了指间橘红色的一点烟火,先前还摆着姿势修长莹白如雕塑的美手瞬间湿淋淋如落汤鸡,上面还沾了几点烟灰。


“操!”孙翔一愣,瞬间甩开被浸了个通透的半根香烟,骂道,“又发什么病!”


周泽楷一口咬住他食指指尖,直到在指腹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才松口轻吻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痕迹,眯着眼危险地看着这只刚刚伸进别人衣服里的手,轻笑道:“这个,也别留了。”


(也许?)END


用尽了我的毕生功力来装逼,不要问我为什么现实世界会有帝王斗神这种中二的称呼,我已经羞耻的浑身颤抖再多写一个字就要原形毕露了(。)如果羞耻到你了我道歉(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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